第11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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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1章
周邊的人議論紛紛，許妍在旁邊多站了一會兒，就聽到了更多關於1803家鄰居的信息。
趙老太的兒子林建斌是開出租車的，今天天氣不好本來不想出車的，但沒想到有個客戶出了大價錢，所以他還是決定冒險一下。
出車一路上送人都是小心翼翼地，誰知道都回到小區門口了一松懈，就和另一輛迎面而來的小轎車給撞上了，那輛小車上的人已經沒了，林建斌僥幸比那人情況好點，還剩下一口氣，但救護車要是再遲遲不到，就不好說了......
好在正當所有人都議論紛紛的時候，那一串串急促卻讓人安心的警笛聲終於由遠漸近的響起。
“來了！救護車來了！”
“快快，都讓讓，不要擋住車過來了！”
“快！都避開！無關人士都離開......”
有好心人在大霧中大聲呼喊著。
人群一時間亂了起來。
許妍也推著購物車轉了方向朝著小區內走，從這個事發現場離開了。
她當初看書的時候，因為季清寧是女主，所有書中所展現出來的劇情都是圍繞著季清寧展開的，其他的事情都被虛虛的一筆帶過了。
就像是今天無意中遇到的這場車禍，書中也沒有記錄，但是許妍仔細地回想了一下，在後期將發生高溫的時候，好像也有簡單的提過一句，說是趙老太一家賣了房子投奔親戚去了，那時候，林建斌還活著，但似乎是......少了一條腿。
如果這能串聯起來的話，那今天的林建斌應該不會死，但是會因為車禍失去一條腿，最後在天災極其不好的環境下，被迫賣房子離開了這裏。
許妍一邊在心裏琢磨著劇情一邊推著購物車回了家，在屋裏聽到了鑰匙開門動靜的小松鼠立刻就從架子上跳了下來，非常自覺地蹲在碟子旁邊等待投餵。
許妍有些好笑地看著它熟稔的動作，破例大方了一回，從購車裏提出一整袋子的花生，把口袋裁開了，揮了揮手，示意某只松鼠：“今天是自助餐。”
她話都這樣說，小松鼠可不會跟她客氣，三兩下就跳進了口袋了，只是露在外面微微搖晃的大尾巴，表示出了它此刻的十分滿意。
當天晚上，有關部門就下發了通知，由於出現不明大霧天氣，青市內所有城區路段禁止所有車輛出行，建議市民盡可能減少外出。
許妍看完信息就沒在意了，反正購物車她不打算再跑一趟去還了，而且這兩天也沒打算再出門。
自她從小區群裏買了跑步機之後，每天都在強行讓自己堅持跑一會兒，這幾天已經從最開始的五公裏逐漸加到七公裏。
每次運動過後，身體反而是能感到輕快許多，她下定決心一定要堅持下去，畢竟身體好，才能多一個活命的本錢。
*
1801這邊，譚敘收到了幼兒園發來的通知。
“說是因為大霧天氣，幼兒園暫時停課了，具體的覆課的時間，還要再等園區裏的通知。”
譚思思在超市了樂呵呵地跑了小半天，一回來就累的睡著了。
季清寧在整理今天從超市買回來的各種東西，聞言也沒有多大的反應：“這樣也好，都不去上學的話，她也不會有那麽多意見了。”
上一次，兩個人跟譚思思商量暫時不去幼兒園了，結果小姑娘不願意，非得說一整個班的小朋友都在等她，一定要去，上學的態度非常堅決。
“是啊。”譚敘笑笑，上手幫忙一起整理，然後溫聲說道，“只要她能好好長大就行了，我這段時間下載了很多教學視頻，做了點簡單備課，以後也可以當她的老師，講課給她聽。”
“......”季清寧手上動作頓了頓，看著譚敘的目光帶著幾分欲言又止。
“怎麽了？”譚敘不明白季清寧的反應。
季清寧忍不住問了一句：“你真的不知道，你女兒在幼兒園裏是一直讓所有老師很頭疼的存在嗎？”
“思思一直都很乖啊？”譚敘不解問道，他還真不清楚，近期幼兒園的事情大部分都是季清寧去處理的。
“......她只在家裏乖一點。”
*
走廊的另外一頭，1804戶這會兒也很熱鬧。
李老太重重地把碗摔在飯桌上，氣不打一處來：“你們不要孩子，李家現在連個根都沒有了！”
李老太的大兒子李君昊還在淡定往碗裏夾著菜：“這個不是早就跟您說過了，我們兩個是要丁克的，不會有孩子的，您要是想要孫子，別在我身上費工夫，還是早點去催我弟吧。”
“我還不是為了你們著想嗎！你看看對門，說出車禍就出車禍了，現在聽說都已經掉了一條腿了，你要是出事了以後連個燒紙的人都沒有！”李老太怒上心頭，口不擇言道。
“那您可別咒我了，要是我出事了還丟下個孩子，那連累的人反而還更多了！”李君昊有著多年應對催生這個話題的經驗，儼然已經到了刀槍不入的地步。
李老太摔凳子走人：“我看你就是被人蒙了心，誠心想氣死我，等我死了你們就都清靜了！”
只留下李君昊默默都吃完了飯，收拾了餐桌，然後拿出手機發出去一條信息：“媳婦，天不好，路上不安全，你在你家多住幾天到時候我去接你。”
*
有件事情出乎了許妍的預料。
原本她買了架子想在臥室和陽臺上種菜是沒抱多少希望的，但沒想到現在這架子上的青菜長得格外的好。
最開始她發現種下去的種子發芽的時候沒怎麽在意，甚至還想著說不定過幾天就變成一坨枯草了，就敷衍地澆了點水，連營養肥都沒用，但沒想到這一批蔬菜格外的給力，現在都發出了翠綠翠綠的嫩芽，十分討人喜歡。
倒是個意外收獲。
連著三個大霧天氣過去。
青市目前車輛依舊禁行，和許妍之前料想的一樣，周邊超市的貨架上開始缺貨了，特別是新鮮的蔬菜水果類，完全無貨可補。
從昨天開始，群裏就斷斷續續有人在詢問知不知道目前哪個超市還能買到蔬菜肉，小區群裏的人也沒有藏私，有人說了幾個平時鮮少被人光顧的小超市，結果上午剛說出來地址的小超市，下午就有人跑了一趟去證實，連小超市的蔬菜都賣光了。
而網上針對這次大霧的議論，也遠比上次的小雨來得多得多，隨便一個網頁或者視頻上都是被放大吸引人視線的標題。
【一刀切的禁掉行車，這真的合適嗎？】
【連日大霧，超市斷貨，誰能保證我們的正常生活需求？】
【在家辦公要做正常的工作量卻只能拿百分之五十的工資，這樣的工作還有必要要要繼續嗎？】
【大雨，大霧，以及近年來的異常天氣匯總......細講末日真的距離我們還遠嗎？】
......總之都是一些用盡各種方法吸引熱度，吸引點擊和觀看的自媒體，許妍打開了看了兩條，沒發現任何有用的信息，完全是在雞同鴨講府蹭熱度，就關掉了，在這上面浪費時間，還不如做點其他有用的事。
由於她的粗糧窩頭沒有銷量，空間裏囤的一部分也夠了暫時應急了，所以許妍最近的重點又放在了米飯盒飯上，每天定時定點兩大鍋米飯，然後再炒上兩個菜進行打包分裝，忙忙碌碌的時間過去的也挺快。
大霧到來的第七天。
小區物業群裏有人曬出了現在超市的圖片，大片大片的貨架上都是空的，不同於前幾天只是缺蔬菜，現在的方便面，火腿腸，鹵蛋，午餐肉，各種辣條等等貨架也開始空了出來。
群裏的聊天信息也逐漸有了緊張的氣氛。
許妍覺得差不多了，是時候把她之前囤的一批青菜給解決掉了，現在還能買個好價錢，要不然，拖著拖著，錢就開始不值錢了。
根據原書中女主季清寧的視角來看，這次大霧裏的物資緊缺會持續半個月，半個月之後，有關部門就想辦法把物資運送過來了，超市也恢覆了供貨，種類雖然沒有之前多，但是維持日常生活是沒問題的。
而這幾天的菜價，正是漲到最高的時候，她看過群裏人之前發起的青菜團購，價格比超市翻了好幾倍還是幾乎秒空，因為像是主食米面，一般人家裏多多少少都會囤點，但是青菜壞的快，很難能囤的住，現在幾乎是家家戶戶都有需求。
有人不在意這點差價，願意花這個高價買。
思考之後，許妍決定先和物業群裏經常活躍的那個菜販子聯系一下，直接給他發了私信。
許妍：【你這裏收青菜嗎？】
對方很快回了信息：【具體是什麽菜？】
許妍：【小白菜，大頭菜，生菜之類的，什麽價格？】
菜團子：【看菜品質，高六塊，低四塊。】
這才過去幾天就漲這麽高，許妍指尖頓了頓，這可比她之前從菜棚裏買來的時候貴了快十倍左右。
問題就是不知道這人可不可信，她可以先少賣一點試試。
許妍：【你現在有時間嗎？可以來小區西門側邊這裏驗貨。】
菜團子：【現在？可以，馬上就過去。】
許妍看到消息，麻利拿出小推車，然後在推車上先放了五個裝著青菜的塑料透明袋子，之前買的時候，那些菜農計量過的，一袋子大概是一百斤左右。
她把袋子固定在推車上，然後像收進空間裏，找了大點的口罩帶上，雙手空空地乘電梯下樓，出了樓棟拐個彎就是西門。
外面的大霧本來就濃，從西門路過的人又少之又少，而且，許妍自從融合了大師給的珠子之後，就發覺她的眼睛和耳朵比之前還要好使的多，她完全有把握在沒人能註意她的時候從空間裏拿出推車，以假亂真。
她在原地站了十來分鐘，才等到那個跟她聊天叫“菜團子”的人。
是個穿著圍裙下來胖胖的中年男人。
許妍隨口找了個理由：“我表哥家裏是種菜的，菜棚裏的菜再不賣就要壞了，他才想辦法運了一點進來，讓我幫忙賣了，你看看。”
袋子的青菜上還掛著小水珠，鮮艷翠綠，和冷庫裏出來的蔬菜完全不是一個品質的。
那人眼前一亮，也很開心，因為現在青菜是真的能賣到大價錢：“可以給你按五塊一斤算。”
雖然五塊對於她買來時的幾毛錢來說貴的多了，但許妍還是想爭取一下：“那先賣給你兩袋，剩下的我再問一下我表哥，你也知道這天氣，他一路想辦法送過來很不容易的。”
那人猶豫了片刻，還是送了口：“給你按六塊，但你表哥要是再送過來，你可得先賣給我。”
“沒問題。”
生意敲定，男人打開袋子檢查了一下，又估了下重量，就付了錢。
許妍收了錢，幫人把幾袋子蔬菜從推車上卸下來，在心裏默默算了算，光這一趟就凈賺三千。
她的空間裏可還有好多袋呢，要都能賣上這個價格，那她好像就可以再去補充一批新的物資了。
要知道，在這場大霧過去後，緊接著就是會長時間持續的強風和雷電，到那時候的情況只會更加糟糕，一旦踏出家門都是無法預料的風險。
相比較起來，現在的濃霧的安全性反倒是還好點，所以如果手頭上有錢的話，她還得抓緊時間盡早花出去，都換成將來能用得上的物資才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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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車一路上送人都是小心翼翼地，誰知道都回到小區門口了一松懈，就和另一輛迎面而來的小轎車給撞上了，那輛小車上的人已經沒了，林建斌僥幸比那人情況好點，還剩下一口氣，但救護車要是再遲遲不到，就不好說了......
好在正當所有人都議論紛紛的時候，那一串串急促卻讓人安心的警笛聲終於由遠漸近的響起。
“來了！救護車來了！”
“快快，都讓讓，不要擋住車過來了！”
“快！都避開！無關人士都離開......”
有好心人在大霧中大聲呼喊著。
人群一時間亂了起來。
許妍也推著購物車轉了方向朝著小區內走，從這個事發現場離開了。
她當初看書的時候，因為季清寧是女主，所有書中所展現出來的劇情都是圍繞著季清寧展開的，其他的事情都被虛虛的一筆帶過了。
就像是今天無意中遇到的這場車禍，書中也沒有記錄，但是許妍仔細地回想了一下，在後期將發生高溫的時候，好像也有簡單的提過一句，說是趙老太一家賣了房子投奔親戚去了，那時候，林建斌還活著，但似乎是......少了一條腿。
如果這能串聯起來的話，那今天的林建斌應該不會死，但是會因為車禍失去一條腿，最後在天災極其不好的環境下，被迫賣房子離開了這裏。
許妍一邊在心裏琢磨著劇情一邊推著購物車回了家，在屋裏聽到了鑰匙開門動靜的小松鼠立刻就從架子上跳了下來，非常自覺地蹲在碟子旁邊等待投餵。
許妍有些好笑地看著它熟稔的動作，破例大方了一回，從購車裏提出一整袋子的花生，把口袋裁開了，揮了揮手，示意某只松鼠：“今天是自助餐。”
她話都這樣說，小松鼠可不會跟她客氣，三兩下就跳進了口袋了，只是露在外面微微搖晃的大尾巴，表示出了它此刻的十分滿意。
當天晚上，有關部門就下發了通知，由於出現不明大霧天氣，青市內所有城區路段禁止所有車輛出行，建議市民盡可能減少外出。
許妍看完信息就沒在意了，反正購物車她不打算再跑一趟去還了，而且這兩天也沒打算再出門。
自她從小區群裏買了跑步機之後，每天都在強行讓自己堅持跑一會兒，這幾天已經從最開始的五公裏逐漸加到七公裏。
每次運動過後，身體反而是能感到輕快許多，她下定決心一定要堅持下去，畢竟身體好，才能多一個活命的本錢。
*
1801這邊，譚敘收到了幼兒園發來的通知。
“說是因為大霧天氣，幼兒園暫時停課了，具體的覆課的時間，還要再等園區裏的通知。”
譚思思在超市了樂呵呵地跑了小半天，一回來就累的睡著了。
季清寧在整理今天從超市買回來的各種東西，聞言也沒有多大的反應：“這樣也好，都不去上學的話，她也不會有那麽多意見了。”
上一次，兩個人跟譚思思商量暫時不去幼兒園了，結果小姑娘不願意，非得說一整個班的小朋友都在等她，一定要去，上學的態度非常堅決。
“是啊。”譚敘笑笑，上手幫忙一起整理，然後溫聲說道，“只要她能好好長大就行了，我這段時間下載了很多教學視頻，做了點簡單備課，以後也可以當她的老師，講課給她聽。”
“......”季清寧手上動作頓了頓，看著譚敘的目光帶著幾分欲言又止。
“怎麽了？”譚敘不明白季清寧的反應。
季清寧忍不住問了一句：“你真的不知道，你女兒在幼兒園裏是一直讓所有老師很頭疼的存在嗎？”
“思思一直都很乖啊？”譚敘不解問道，他還真不清楚，近期幼兒園的事情大部分都是季清寧去處理的。
“......她只在家裏乖一點。”
*
走廊的另外一頭，1804戶這會兒也很熱鬧。
李老太重重地把碗摔在飯桌上，氣不打一處來：“你們不要孩子，李家現在連個根都沒有了！”
李老太的大兒子李君昊還在淡定往碗裏夾著菜：“這個不是早就跟您說過了，我們兩個是要丁克的，不會有孩子的，您要是想要孫子，別在我身上費工夫，還是早點去催我弟吧。”
“我還不是為了你們著想嗎！你看看對門，說出車禍就出車禍了，現在聽說都已經掉了一條腿了，你要是出事了以後連個燒紙的人都沒有！”李老太怒上心頭，口不擇言道。
“那您可別咒我了，要是我出事了還丟下個孩子，那連累的人反而還更多了！”李君昊有著多年應對催生這個話題的經驗，儼然已經到了刀槍不入的地步。
李老太摔凳子走人：“我看你就是被人蒙了心，誠心想氣死我，等我死了你們就都清靜了！”
只留下李君昊默默都吃完了飯，收拾了餐桌，然後拿出手機發出去一條信息：“媳婦，天不好，路上不安全，你在你家多住幾天到時候我去接你。”
*
有件事情出乎了許妍的預料。
原本她買了架子想在臥室和陽臺上種菜是沒抱多少希望的，但沒想到現在這架子上的青菜長得格外的好。
最開始她發現種下去的種子發芽的時候沒怎麽在意，甚至還想著說不定過幾天就變成一坨枯草了，就敷衍地澆了點水，連營養肥都沒用，但沒想到這一批蔬菜格外的給力，現在都發出了翠綠翠綠的嫩芽，十分討人喜歡。
倒是個意外收獲。
連著三個大霧天氣過去。
青市目前車輛依舊禁行，和許妍之前料想的一樣，周邊超市的貨架上開始缺貨了，特別是新鮮的蔬菜水果類，完全無貨可補。
從昨天開始，群裏就斷斷續續有人在詢問知不知道目前哪個超市還能買到蔬菜肉，小區群裏的人也沒有藏私，有人說了幾個平時鮮少被人光顧的小超市，結果上午剛說出來地址的小超市，下午就有人跑了一趟去證實，連小超市的蔬菜都賣光了。
而網上針對這次大霧的議論，也遠比上次的小雨來得多得多，隨便一個網頁或者視頻上都是被放大吸引人視線的標題。
【一刀切的禁掉行車，這真的合適嗎？】
【連日大霧，超市斷貨，誰能保證我們的正常生活需求？】
【在家辦公要做正常的工作量卻只能拿百分之五十的工資，這樣的工作還有必要要要繼續嗎？】
【大雨，大霧，以及近年來的異常天氣匯總......細講末日真的距離我們還遠嗎？】
......總之都是一些用盡各種方法吸引熱度，吸引點擊和觀看的自媒體，許妍打開了看了兩條，沒發現任何有用的信息，完全是在雞同鴨講府蹭熱度，就關掉了，在這上面浪費時間，還不如做點其他有用的事。
由於她的粗糧窩頭沒有銷量，空間裏囤的一部分也夠了暫時應急了，所以許妍最近的重點又放在了米飯盒飯上，每天定時定點兩大鍋米飯，然後再炒上兩個菜進行打包分裝，忙忙碌碌的時間過去的也挺快。
大霧到來的第七天。
小區物業群裏有人曬出了現在超市的圖片，大片大片的貨架上都是空的，不同於前幾天只是缺蔬菜，現在的方便面，火腿腸，鹵蛋，午餐肉，各種辣條等等貨架也開始空了出來。
群裏的聊天信息也逐漸有了緊張的氣氛。
許妍覺得差不多了，是時候把她之前囤的一批青菜給解決掉了，現在還能買個好價錢，要不然，拖著拖著，錢就開始不值錢了。
根據原書中女主季清寧的視角來看，這次大霧裏的物資緊缺會持續半個月，半個月之後，有關部門就想辦法把物資運送過來了，超市也恢覆了供貨，種類雖然沒有之前多，但是維持日常生活是沒問題的。
而這幾天的菜價，正是漲到最高的時候，她看過群裏人之前發起的青菜團購，價格比超市翻了好幾倍還是幾乎秒空，因為像是主食米面，一般人家裏多多少少都會囤點，但是青菜壞的快，很難能囤的住，現在幾乎是家家戶戶都有需求。
有人不在意這點差價，願意花這個高價買。
思考之後，許妍決定先和物業群裏經常活躍的那個菜販子聯系一下，直接給他發了私信。
許妍：【你這裏收青菜嗎？】
對方很快回了信息：【具體是什麽菜？】
許妍：【小白菜，大頭菜，生菜之類的，什麽價格？】
菜團子：【看菜品質，高六塊，低四塊。】
這才過去幾天就漲這麽高，許妍指尖頓了頓，這可比她之前從菜棚裏買來的時候貴了快十倍左右。
問題就是不知道這人可不可信，她可以先少賣一點試試。
許妍：【你現在有時間嗎？可以來小區西門側邊這裏驗貨。】
菜團子：【現在？可以，馬上就過去。】
許妍看到消息，麻利拿出小推車，然後在推車上先放了五個裝著青菜的塑料透明袋子，之前買的時候，那些菜農計量過的，一袋子大概是一百斤左右。
她把袋子固定在推車上，然後像收進空間裏，找了大點的口罩帶上，雙手空空地乘電梯下樓，出了樓棟拐個彎就是西門。
外面的大霧本來就濃，從西門路過的人又少之又少，而且，許妍自從融合了大師給的珠子之後，就發覺她的眼睛和耳朵比之前還要好使的多，她完全有把握在沒人能註意她的時候從空間裏拿出推車，以假亂真。
她在原地站了十來分鐘，才等到那個跟她聊天叫“菜團子”的人。
是個穿著圍裙下來胖胖的中年男人。
許妍隨口找了個理由：“我表哥家裏是種菜的，菜棚裏的菜再不賣就要壞了，他才想辦法運了一點進來，讓我幫忙賣了，你看看。”
袋子的青菜上還掛著小水珠，鮮艷翠綠，和冷庫裏出來的蔬菜完全不是一個品質的。
那人眼前一亮，也很開心，因為現在青菜是真的能賣到大價錢：“可以給你按五塊一斤算。”
雖然五塊對於她買來時的幾毛錢來說貴的多了，但許妍還是想爭取一下：“那先賣給你兩袋，剩下的我再問一下我表哥，你也知道這天氣，他一路想辦法送過來很不容易的。”
那人猶豫了片刻，還是送了口：“給你按六塊，但你表哥要是再送過來，你可得先賣給我。”
“沒問題。”
生意敲定，男人打開袋子檢查了一下，又估了下重量，就付了錢。
許妍收了錢，幫人把幾袋子蔬菜從推車上卸下來，在心裏默默算了算，光這一趟就凈賺三千。
她的空間裏可還有好多袋呢，要都能賣上這個價格，那她好像就可以再去補充一批新的物資了。
要知道，在這場大霧過去後，緊接著就是會長時間持續的強風和雷電，到那時候的情況只會更加糟糕，一旦踏出家門都是無法預料的風險。
相比較起來，現在的濃霧的安全性反倒是還好點，所以如果手頭上有錢的話，她還得抓緊時間盡早花出去，都換成將來能用得上的物資才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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